绝对法则(中)
沈图南×魏若来
6k+小⭕️师生立|规|矩
正文:
服从于先生。
………我看这是你黄从匀的绝对法则。
魏若来心中腹诽,面上却不显,半点不含糊乖乖重新给沈图南跪下敬完茶,身体力行阐释对这条“绝对法则”的遵循。
沈宅富丽堂皇,即便是先生的书房,也宽敞亮堂,颇为庄严,上次来时,还是为争取能拿到一个进央行的名额,这回魏若来忍不住想多打量打量,奈何沈图南还并未叫起,因此也不敢造次。
“若来。”
沈图南问着他,声音听起来并不算严厉:
“你在央行拜师那天,我跟你说了什么。”
魏若来定了定心神,毕恭毕敬回话,讨巧地改了个称呼:
“师父告诉若来,以后一定要正心诚意,刻苦精进,不许懒惰放任,不许沾染别的思想,更不许倾向别的主|义…”魏若来脆生生答完了,又真挚诚恳地补充:“若来一定做到。”
“记得不错。”沈图南轻点了点头:
“既然拜了我为师,那么少不得要教你知识道理,知识不足不怕,我慢慢教你,也会布置给你额外的功课; 做错了事,我也会酌情看是否要罚你,以后这样的时间不会少,你要适应。”
魏若来脸有点发烫,一时不知道沈图南是指这样跪在他膝前接受训话的时间,还是指做功课甚至挨罚的时间,嗫嚅着踌躇两秒,立刻被敲打了一句:
“我问话要回。”
语气并不重,但在这严肃的氛围下,魏若来心里一紧,忙大声应答:
“是,是,先生。”
“嗯。”沈图南将面前的小徒弟依从的神态尽收眼底,淡淡看了他一眼,伸手从桌上拿了一个盒子递给他。
“打开,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给我。”
“是。”
魏若来心慌得砰砰直跳,双手接过,勉力强装镇定,用微微发颤的手指打开手里的盒子。
一柄黝黑的檀木戒|尺静静躺着。
戒|尺表面被打磨得很光滑,纹理清晰,像是上好的檀木做的,放在用黑丝绒打了底的盒子里极其庄严肃穆,单看质地十分坚硬,比办公室的绘图尺要厚实很多。
即便早有心理准备立|规|矩是要挨|打的,拿到这柄戒|尺魏若来依旧犯怵,他将盒子小心地放在一边,依着沈图南的吩咐将戒尺取出,双手捧到沈图南面前:
“师父…”
魏若来显见地紧张,一会儿“先生”一会儿“师父”的,沈图南也不打算计较,只是不曾立刻接过他的戒尺,而是继续训话:
“念你刚伤好不久,今天不打太多,五十下,给你立立规矩。”
“以后,责前自己拿着戒尺请罚,责后自己认真反省过错,错了就要认,不许像以前一样,跟我讨价还价。”
“是,师父。”
魏若来可怜巴巴抬眼看他,眼睛湿漉漉的,生疏地学着之前几次听到黄从匀受罚前说的话:
“…请先生责罚。”
他机灵又会撒娇,实在讨人喜欢,沈图南心里对自己的小徒弟满意得很。
只是现在尚不是夸他的时候,更何况,魏若来主意正他早就看出来了,认准了的事情九头牛也拉不回来,阳奉阴违几次,可见不能被他现在的乖顺骗了,现在心软留手,又要给未来留祸根。
于是沈图南只面无表情伸手接过戒尺,在掌心里轻拍了拍,看着魏若来额上细小的汗珠和不自觉吞咽口水的动作,叮嘱道:
“外套和裤子都脱了,趴桌子上去。”
魏若来在来之前便已经想好,左右不过一顿打,今天先生什么吩咐他都乖乖应是即可,但真到了这一刻,还是脸上烧得滚烫滚烫的,晕头晕脑脱了外套,规规矩矩叠|好,到了桌前才忍不住磨蹭起来。
他机灵的脑袋瓜明白,在这么不合适的时机提“这次不|脱”可能不太合适,但纵使已经光|着屁股挨过打,还是很难脸皮厚到可以完全不犹豫,就老实去衣领罚。
沈图南冷冷哼了一声,用戒尺一端“咚咚”敲了两下桌子,沉闷的响声传来,魏若来心也一下提到了嗓子眼,手立刻搭上自己的裤腰带,瞄了一眼沈图南的表情,心一横,将裤子脱到大腿膝弯,再红着脸将内|裤也一点点卷着边褪到刚刚好露出屁|股——计算着这样能在臀|腿挨打时挡上一挡——俯身撑上了桌面。
沈图南静静扫了一眼他的动作,拎着戒尺,走到魏若来身后站定:
“管好你一身的毛病。”
黝黑的檀木戒尺抵上白皙柔软的臀|瓣,威胁地向下压了压,冰冷的触感让魏若来腰上都起了些鸡皮疙瘩。
“你之前几次挨打一直不老实,我不和你计较了。从今天这顿起,记清楚,以后都按这个规矩来,受罚领责时——想哭可以哭,想喊可以喊。但是——”
檀木戒尺不轻不重在他身后点了两下,伴随着威胁的言语,直直冲入魏若来的天灵盖:
“不准挡,更不准躲。”
“否则,咱们就翻了倍,再重新来过。”
TBC
有单篇,就有上中下,也(可能)会有连载,别再问为什么没有一次性发完了,标题标了(上)了。
小林乖乖,你在的话别往下看。
想到沈图南不会有问话不回就掌嘴的规矩,他很惯孩子,很少很少很少会打孩子脸(撒谎欺骗),而且不会打太多下。偶尔抽下孩子嘴是警告而非真的责罚。
值得学习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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